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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

  第二回

大寒帮府内乱如麻

小双凤谶言现天命

当后妈在路上苦苦思索之时,另一边大寒帮也不平静。上一次俄帮主办的武林大会,大寒帮男弟子喝醉了酒沙场打醉拳,一时间沦为笑柄,虽说有票饼挽回了一些颜面,可整体还是很惨淡。总教头气得把当时的领头给踢出帮派了,对外宣称是领头金盆洗手、归隐江湖去了。

眼瞅着武林大会马上就快开始了,大寒帮副领头盯弟子很紧,每日天不亮就开始操练,动作稍有不对,就非打即骂。大寒帮上下憋着一股劲儿,定要在今年这次武林大会上扬眉吐气,重振雄风!

话说来也长,这大寒帮恒久以来就算武林中一个声名显赫的门派,与老牌门派枫叶帮和华帮并称“练三家”。大寒帮隐居在黄龙山之中,帮派众人鲜少下山,显得十分神秘。弟子皆是聪明灵秀,小小年纪便习得高深的武功。从武林大会上看,这几年练四家的颓势稍显,其他帮派成长迅速,虎视眈眈。

大寒帮领头姓金,金领头仪表堂堂,乃是去年刚走马上任,以前也是大寒帮里面的弟子,参加武林大会不慎堕马落下腿疾,治好后也无心练武,退帮出门游山玩水,广交朋友,也有了一些名声。后来回到大寒帮,被众人推荐做了新任领头。金领头推辞不得,只得接了。虽然心里不愿意,可也要尽力做好。可这个帮早已不是当初原来那个帮,金领头刚上任一个月,本想新官上任三把火,把大寒帮长期以来的冗费问题给解决了,但大寒帮府上人多嘴杂,事乱如麻。理清其中利害才知道这也动不得,那也动不得,谁料得这竟是个烫手山芋。有些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要是想管就只能连根拔起才行,可整个树都不得活啊。

金领头坐在大厅正思索着武林大会事宜,忽听得外面有人通传:“华帮与哈国到——”

金领头起身道:“来人,速速去迎接。”

话说这金领头与华帮的后妈倒是认识,处同一片江湖,年轻时也打过照面。 虽说大寒帮与华帮关系一直不好,但是今年的武林大会大寒帮坐庄,就必须得维持体面。

金领头作揖道:“幸会幸会,您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。”

“没什么,这么多年未见,你居然坐上领头了。对了,副领头人呢?他怎么不出来迎接?”后妈摆摆手道。

金领头笑道:“副领头盯弟子练功去了。您真是过奖,我能做到领头只是运气使然罢了。不过,这位是……”

“哦,介绍一下,这位是哈国来的,今年第一次来武林大会,在哈国人称‘鞭雄’。”

阿卜勒也作揖:“拜金领头,在下名叫阿卜勒,从哈国前来,大寒帮声名远扬,我在哈国也听说过。”金领头细瞧阿卜勒,见他慈眉善目,声音浑厚,想必也是一个仗义之人,心中欢喜。阿卜勒见金领头气度非凡,仪表堂堂,心里生出敬佩之意。

三人又说了些话,金领头给他们安排好住处回到大厅,忽听得外面门锁响动。转头定睛一瞧,锁落门开,走进来两位少女,正是江湖人称的“小双凤”。

话说大寒帮府内有一对人称“小双凤”的姐妹,至于为何叫小双凤,乃是三十余年前有一对与她们秉性武功年龄都相似的姐妹,时人都称双凤,于是后人为了区分,她们只能做小的。这姐妹的武功,战无不胜,摧枯拉朽,声名远扬。

请看:那高的唤名嘻嘻,稍年长些,一身绿衫,使一支短剑,年纪轻轻却武功高强,在武林中已经有了名头。矮的唤名静儿,不遑多让,一杆红缨枪十几个人也奈何不得。两姐妹一静一动,一沉一闹,倒是十分相配。

这两个人打起来龙争虎斗,势均力敌,谁也不肯让谁。打完丢了武器,欢欢喜喜相伴买甜饼去。

有诗为证:浮萍素雅草葳蕤,一把泥丸筑谊坚。

两人的相识,说来话长。静儿自小在大寒帮里长大,父母均练武。嘻嘻则是七年前上山拜师学艺。静儿生性好强,听说了人们称她和嘻嘻为“小双凤”心里也不开心,她握着嘻嘻的手说:“我才不要小的,咱们要做就做大的。”嘻嘻不说话,只是微笑。

这两姐妹是今年武林大会大寒帮里的重点关注对象。金领头面露不满,道:“嘻嘻,静儿,你们两个今天干什么去了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
静儿笑着道:“领头好,今天我陪嘻嘻姐姐出门拜佛去了。”

“我知道你们是出门拜佛,可我说了是两个时辰,你们天不亮就走了,现在天都快黑了才回来。嘻嘻,你也不管着她吗?”

嘻嘻弯腰行礼,道:“请领头宽恕,我们两个去了别的镇子的寺庙,拜完佛后马渴了,就去了小河边玩了会儿。”嘻嘻说这话时心里惴惴不安,真相只有他们两个心知肚明,根本就不是马渴了,而是拜完佛逛庙会去了。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就藏在包袱里,金领头若有疑心一翻便知。这几个月练得太紧,趁着拜佛的由头,出门解个闷撒个欢。

金领头叹了口气,道:“我姑且信了,下不为例。武林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,你们两个要更用功才行啊,明日加练。”

“是”,静儿听出金领头语气松动,一屁股坐下了,“领头,说起来还有件奇怪的事儿呢?”

“哦,什么事?”金领头好奇,给两姐妹倒茶。

“我和嘻嘻姐姐庙里拜完佛,听人说那个庙里签很灵,顺便求签了。”静儿喝一口茶。

嘻嘻接着说:“说来也怪,我掣的签是‘心病还需心药医,解铃还须系铃人’静儿的是‘百年随手过,万事转头空’均未标凶吉。我们两个去找僧人解签,那僧人看了半响,才缓缓道:‘佛曰不可说’。”

静儿道:“我们再追问,那僧人就一言不发了。我急了,拍案而起:‘什么鸟庙,信不信我砸了’。然后被嘻嘻姐姐拉出来了。”

“那倒也真奇怪。”金领头思忖着,他素来不信神佛,但从这诗句意思上看,嘻嘻的签说明她像是被什么困扰着,得自己去解决;静儿的签大彻大悟,可这个年龄悟些什么?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可具体是什么感觉他也说不出来。又想到子不语怪力乱神,这签也不见得为实。

金领头出言安慰几句,正见喂马的仆从厅堂下过,便知时候不早,让她们歇息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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